我承认我当时没有坚决反对项袁等的动摇,只是简单不满意、不与他们同行动而已。 我受了他们的影响,没有到最后时机,便脱离部队,这是我的错误。 李一氓回忆此事时,心情颇为沉痛。他说: 虽然时间很短,从黄昏到夜半,不超过十个钟头,但总是一个这一生都感到遗憾的错误。后来华中局向中央报告,要给我一个口头警告的处分,我二话没说,决然接受下来。所以1942年以后,党内多次填表,在处分一个栏目上,我总是规规矩矩地写上皖南事变口头警告。至今想起来,不知为什么当时会错走这一步,作为一个共党人,可能还差点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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